第12章 你们，蛇鼠一窝！
上交系统，国家替我攻略全图鉴！
十方金银
会议楼外，桑开霁和岑无相沉默无言。
明明相离很近，却无一人开口，好像这方空间被凌空浇了一桶水，然后这水凝结成了冰。
桑开霁自然是很乐意和这位岑助理多聊天，毕竟他认识对方——这是跟在元初身边的那位。
可谁知，刚开了个头，他就敏锐察觉到不对了。
这位岑助理……好像对他有很大敌意啊。
他摸着下巴，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、何时得罪了这位干部。
有点不妙。
作为一个普通合同工，让上司身边的传声筒不喜什么的……
他这么思虑着，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放弃。
于是他清清嗓子。
“那个，这位岑大哥。”他开口，来了个熟练的拉近关系。
岑无相淡淡地瞥他一眼，笑容很淡：“叫我岑助理就好。”
桑开霁表情不变，依旧很客气：
“岑助理好……那个岑助理，你说我就这么一个普通人，突然被叫来参加这种会议……你看看，能透露点消息吗？”
岑无相：“恕我无法告知，通知我带你来的，是元组长。”
他诡异地停顿一下。
桑开霁没听出来不对，听见是元初的要求，眸光微动，眸底掠过一丝意味深长。
原来是这位祖宗……行吧，看来自己又要担上什么麻烦事了。
“原来是元组长，”现成的话题搁这里，桑开霁决定就这个契机继续唠嗑，“我和元组长也算是旧相识了，合作过一两次……”
说着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尾调上扬：
“如果没记错，好像喝醋那回，岑助理也在吧？”
岑无相：“……”
心情指数下降。
“嗯，当时聚集的人还挺多。我记得最清楚的，就是那位姓秦的科长……元组长好像，对他态度还挺亲近来着……”
岑无相：“……”
心情指数再下降。
说着说着，桑开霁也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他揉揉头发，皱着眉头，烦躁像藤蔓一样在心间丝丝缕缕地生长。
秦科长……秦观朝？
奇了怪了。
怎么这个名字越说感觉越让他觉得郁闷呢？
不过他到底是成年丧尸，情绪很快就自我安慰着平复下去。
而岑无相则礼貌微笑：“抱歉，我不记得了，个人和秦科长也不太熟，请恕我不能解答。”
不记得？
看上去不仅仅是“不记得”，连带着对他也有点不满吧。
桑开霁看得清楚明白，挑眉，很是知趣地闭嘴，双手交叠在脑后，悠闲地靠在椅子上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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